无言哽噎。看灯记得年时节。行行指月行行说。愿月常圆,休要暂时缺。
今年华市灯罗列。好灯争奈人心别。人前不敢分明说。不忍抬头,羞见旧时月。
醉落魄·预赏景龙门追悼明节皇后。宋代。赵佶。 无言哽噎。看灯记得年时节。行行指月行行说。愿月常圆,休要暂时缺。今年华市灯罗列。好灯争奈人心别。人前不敢分明说。不忍抬头,羞见旧时月。
这是一首悼亡词。1121年(宣和三年)夏四月丙寅,贵妃刘氏薨。徽宗对刘妃的去世极为悲痛,啜泣不已,五月甲辰,特旨追册贵妃刘氏为皇后,谥曰明节。
“无言哽噎。看灯记得年时节。”又到了看灯的时节,触目伤怀,不见去年人,无语凝噎。
“行行指月行行说。愿月常圆,休要暂时缺。”想当初我们一起看灯赏月,频指明月,频频诉说,愿月常圆,
一刻也不要亏缺。月儿常圆,是人们美好的愿望。然而今年此时,月圆人却不圆了。
“今年花市灯罗列。好灯争奈人心别。人前不敢分明说,不忍抬头,羞见旧时月。”华丽的街区,彩灯罗列。
美伦美奂的灯景令人目不暇接,怎奈此时的我再也没了往昔的心情。不忍抬头,不忍见旧时的明月。
徽宗于政治上无所建树,但在生活中却多才多艺,感情丰富细腻,这一点于此词中可以看出。
宋徽宗,名赵佶(公元1082年5月初5~1135年6月4日),神宗11子,哲宗弟,是宋朝第八位皇帝。赵佶先后被封为遂宁王、端王。哲宗于公元1100年正月病死时无子,向皇后于同月立他为帝。第二年改年号为“建中靖国”。宋徽宗在位25年(1100年2月23日—1126年1月18日),国亡被俘受折磨而死,终年54岁,葬于永佑陵(今浙江省绍兴县东南35里处)。 他自创一种书法字体被后人称之为“瘦金书”。 ...
赵佶。 宋徽宗,名赵佶(公元1082年5月初5~1135年6月4日),神宗11子,哲宗弟,是宋朝第八位皇帝。赵佶先后被封为遂宁王、端王。哲宗于公元1100年正月病死时无子,向皇后于同月立他为帝。第二年改年号为“建中靖国”。宋徽宗在位25年(1100年2月23日—1126年1月18日),国亡被俘受折磨而死,终年54岁,葬于永佑陵(今浙江省绍兴县东南35里处)。 他自创一种书法字体被后人称之为“瘦金书”。
双桃寄鞏经略三首。宋代。姜特立。 世间固有无情物,天上宁无有慾仙。想得武陵人去后,精神交感此因缘。
寄无可禅师。清代。屈大均。 罗浮采药失佳期,闻道嵩阳锡杖移。珠海含君千里月,秋光长得慰相思。
题扇送同年奚从之使海南。明代。顾清。 仙人乘槎南海去,祖席燕市已分冰。把赠金陵半轮月,为君随处扫炎蒸。
题郑侍御蓝田别业。唐代。张乔。 秋山清若水,吟客静于僧。小径通商岭,高窗见杜陵。云霞朝入镜,猿鸟夜窥灯。许作前峰侣,终来寄上层。
赠卢时赐从事。明代。孙绪。 白马金羁气浩然,客衣前日别幽燕。摇摇易水秋风外,窅窅瀛洲夕照边。行人随处问名姓,争识卢家美少年。归来下马拜堂序,邻翁趋走肩相骈。堂上尊翁湖海士,心在山林身在市。汪汪千顷学黄宪,散积千金羞范蠡。昔年坎坷居贫时,英风不为寒饥衰。花径深深閒不扫,手摩孤剑酬相知。鲁朱郭解犹碌碌,肯逐里中游侠儿。晚岁优游单富厚,太虚浮云元未有。燕雀飞飞候帘幕,英贤日日同杯酒。中夜乡闾来叩门,剧孟季心思尚友。蒺藜古道险且艰,独与先公日往还。行辈都抛铛杓外,情好浑如伯仲间。我公弃背三十载,遐想颙颙久未改。号呼昆季告同社,建祠羽禋设脯醢。晨钟暮鼓年复年,音容蚤夜依稀在。时时对我谈旧事,俛首歔欷泪成海。若翁我本兄弟流,南金琼玖何时投。泉台有目终不瞑,半生空自惭箕裘。今日冠裳明昼锦,使我一见开狂眸。数年负歉且自慰,固知善庆恒相俦。酌酒起舞叩玄化,清风习习天悠悠。人生有子在仕版,一身温饱复何求。有官不必居鼎鼐,生儿何必封公侯。一经可教田可植,醉乡何地非良谋。从此斑衣日取乐,人间万变真浮沤。
答盈盈。宋代。王山。 东风艳艳桃李松,花园春入屠酥浓。龙脑透缕鲛绡红,鸳鸯十二罗芙蓉。盈盈初见十五六,眉试青膏鬓垂绿。道字不正娇满怀,学得襄阳大堤曲。阿母偏怜掌上看,自此风流难管束。莺啄含桃未咽时,便会郎时风动竹。日高一丈罗窗晚,啼鸟压花新睡短。腻云纤指摆还偏,半被可怜留翠暖。淡黄衫袖仙衣轻,红玉栏干妆粉浅。酒痕落腮梅忍寒,春羞入眼横波艳。一缕未消山枕红,斜睇整衣移步懒。才如韩寿潘安亚,掷果窃香心暗嫁。小花静院酒阑珊,别有私言银烛下。帘声浪皱金泥额,六尺牙床罗帐窄。钗横啼笑两不分,历尽风期腰一搦。若教飞上九天歌,一声自可倾人国。娇多必是春工与,有能动人情几许。前年按舞使君筵,睡起忍羞头不举。凤凰箫冷曲成迟,凝醉桃花过风雨。阿盈阿盈听我语,劝君休向阳台住。一生纵得楚王怜,宋玉才多谁解赋。洛阳无限青楼女,袖笼红牙金凤缕。春衫粉面谁家郎,只把黄金买歌舞。就中薄倖五陵儿,一日冷心玉如土。云零雨落正堪悲,空入他人梦来去。浣花溪上海棠湾,薛涛朱户皆金镮。韦皋笔逸玳瑁落,张佑盏滑琉璃乾。压倒念奴价百倍,兴来奇怪生毫端。醉眸觑纸聊一扫,落花飞雪声漫漫。梦得见之为改观,乐天更敢寻常看。花间不肯下翠幕,竟日烜赫罗雕鞍。扫眉涂粉迨七十,老大始顶菖蒲冠。至今愁人锦江口,秋蛩露草孤坟寒。盈盈大雅真可惜,尔身此后不可得。满天风月独倚阑,醉岸浓云呼佚墨。久之不见予心忆,高城去天无几尺。斜阳衡山云半红,远水无风天一碧。望眼空遥沈翠翼,银河易阔天南北。瘦尽休文带眼移,忍向小楼清泪滴。